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辞天骄 第362节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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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的,铁慈抄起篮子,准备直接把猫带进宫。

结果刚一抱猫,就看见猫脖子上挂着木牌,木牌上写字。

一个写:“爱我你就原谅我。”

一个写:“原谅我你就带走我。”

一个写:“不带我就是在乎我。”

铁慈把三只猫放下,走人。

走不多远,前方的杂耍在打铁花。

正想着张尚书府里真是胆大,铁汁打金花这种危险活动也敢在自己府里玩,仔细一看杂耍班子依稀脸熟,打的铁汁不是真铁汁,打的金花却是真的金花——无数细小的金豆子在杂耍班子的绸带间飞舞,金光灿烂煞是好看,这逼人的富贵引得人人驻足,眼看着杂耍班的金豆子唰唰地嵌入彩楼上方的软泥横匾上,先是排列成字,再然后渐渐凑成了一幅词:

新月曲如眉,未有团圆意。红豆不堪看,满眼相思泪。

终日劈桃穰,仁在心儿里。两朵隔墙花,早晚成连理。

底下有人喝彩,喝彩这巧思,喝彩这豪贵,也喝彩这首生查子。

这首词言辞看似简俗,意韵却极浓,琅琅上口,向来为百姓所喜,用作寄情之用。

铁慈也很喜欢这首词,重剑无锋,大巧不工,情感质朴浓烈又自信霸道。

会让她想起慕容翊。

就还挺会选词的。

铁慈脚跟一转,换了个方向。

这回走不了两步,遇上搭台唱戏的。

这在贵族少年男女诗会上也常见,这班子是这几年在盛都十分红火,重金难请的韶音班,铁慈听说过没听过,便也驻足一听。

一群夫人们正在看戏,斯文优雅地说着今日上的是新戏。

铁慈便问坐在后面的一位夫人,“请问新戏何名?”

夫人随口答:“《乾坤换》”。

铁慈一怔,这样的名字有忌讳,尤其当朝国号为大乾,怎么有人敢起这样的戏名。

夫人反应过来,急忙道:“哦,那是私底下的混名儿,正式名叫《假凤戏虚凰》”。

铁慈:……什么玩意儿!

低头看,戏单子上还有一折折的名称,比如什么“藏书楼夜半烤鹅,留香湖月下花前。”

抬头一看,台上旦角正甩着水袖,坐在一个假水缸前,矫揉造作地唱:“……却忽然恶官临宅,将我那心上人拿,少不得披星戴月赴山阿,将那心血都炼化……”

铁慈原以为这又是某人的把戏,编了自己的他的故事在唱,看这一幕倒有些懵,不晓得这是唱的哪一出。

倒忍不住站下来看了一会,见那旦角扭扭捏捏唱了一阵起身,边上一个抹了白鼻子的高个子丑角翁声翁气地念白:“公子,地牢多险,我等要事在身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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